北京平谷县教师龚瑞平屡遭迫害 又陷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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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原北京平谷区城关小学教师龚瑞平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并遭受野蛮的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二零一二年龚瑞平在北京市密云区的一所私立幼儿园任教,八月二十九日在密云区居住处被中共警察绑架,日前龚瑞平被非法劳教二年九个月,即将下监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女子劳教所。龚瑞平历年来的遭遇是中共反人类罪行的一个缩影。

提起反人类的罪行,人们会想起二战时期德国纳粹集中营的焚尸炉、日本法西斯从事生物战人体试验的731部队,那似乎就是“灭绝人性”的代名词了,但德国纳粹和日本法西斯同中共邪党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纳粹的集中营和日本的731部队,同中共邪党的劳教所和监狱相比,也更多只是对人肉体的消灭,他们还没有邪性到用“思想改造”和“洗脑转化”把人的精神也毁灭掉,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肉体的死亡不可怕,精神的死亡才是最令人痛苦的。

而中共邪党暴力洗脑的目的,就是把反人性的“思想转化”变为无尽的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就是迫害你到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精神崩溃的边缘,让你活着,但从精神上虐杀你,然后置换上邪恶的思维方式,更为邪恶无耻的是,这一切罪恶,都是打着“教育、挽救、感化”的幌子,在没有任何法律约束无法无天的所谓法制培训中心,在美其名曰调整身心健康,减轻心理压力的心理咨询室,在鲜花掩映的监狱里,一切发生了,一切又被掩盖了,在那里,酷吏被吹捧为“全国劳模”,打人的犯人会获得减刑,在那里,文明世界所有普世价值都被荒唐与野蛮的颠覆了。

北京平谷县法轮功修炼者龚瑞平,十几年来就是在这样的“教育挽救”和“思想改造”下坚持信仰的,她也因此被反复迫害摧残,身心受到巨大伤害。

一、在北京大兴劳教所的“法制培训中心”受到殴打、性侵犯,曾被打得一度神志不清,失去记忆

龚瑞平,四十八岁,曾是北京平谷区城关小学的一名优秀教师,一九九九年以后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平谷区教育局非法开除工职。

二零零一年,平谷县“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人员为了陷害法轮功,同时以迷惑其他法轮功学员及其他民众为目的,公然向外界散布说龚瑞平是因炼法轮功“致疯”。那么她是如何“疯”的呢?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发表了龚瑞平的一篇文章,《是“救我”还是害我?——请看江泽民政府对我的所谓“挽救”》,在这篇文章里,龚瑞平详细叙述她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龚瑞平被所属单位平谷县教育局和平谷县公安局二十余人,强行从家中抬走,送往北京大兴新安劳教所的“法制培训中心”,就是洗脑班。她刚一进洗脑班就被恶徒抽了一顿耳光,接着又被县教育局派来的王琪瑛用一团烂纸塞住嘴,捏住鼻子,捂上眼睛,她无法呼吸,眼前发黑倒了下去,差点窒息而死。龚瑞平清醒后又被恶徒用力揪住头发,“咣、咣、咣”地来回按着头向墙上撞,随后恶徒又用拳头不停地照她的脸上打,直到她眼前开始冒“金星”,失去知觉。再次醒来时,龚瑞平已经失去了记忆,只知道呆呆地望着虐待她的人,并用力回忆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儿?我在这里干什么?后来,她隐约地觉得自己在大声喊叫着什么,当时连新安劳教所的几个警察也惊呆了,在门口张望着,不敢进屋。

后来她被拖着上了去宾馆的车(当时转化法轮功学员都是政府出资租用宾馆),离开新安劳教所,清醒后她发现脸被打得又青又肿,左眼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儿、右眼眶又黑又紫,两个膝盖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了下来,裙子也磨出许多大洞。

第二天,平谷县“610办公室”主任王洪静、打手王琪瑛、李翠兰及北京公安局一姓杨的科长又继续合谋要“转化“她,先是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遍体鳞伤的她又一次遭黑手。王琪瑛见她不屈服,又拿起一件东西狠狠地朝她脸上抽去,打得她头晕目眩,当时耳朵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接着又一盆凉水就朝她脸上泼,她连激带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泼了好几次,恶徒见她再也没有什么反应才住手,她已经得满身是伤了。

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抗议这种严重侵犯人身权利的违法行为,一进洗脑班龚瑞平就进行绝食抗议,“610”的人说要对她进行人道主义救助,不管她的死活,强行灌食,野蛮的往鼻子里插管,龚瑞平流了好多血,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为增加她的痛苦,恶徒们在灌食时还趁机偷偷的在饭食里下了泻药,使龚瑞平一天十几次的拉肚子。与龚瑞平同村的龚宝华就是被平谷看守所活活给灌死的。

更卑鄙下流的是,在宾馆里,平谷县“610办公室”主任王洪静竟然猥琐的多次对她性侵犯,单纯老实的龚瑞平尽力抵抗,但真是感觉生不如死。

为了掩盖对她的暴行,“610”的人等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基本好了,才让当公安的丈夫见了她一面,可没想到在洗脑班的伤口刚刚见好,回到平谷看守所龚瑞平又遭到了恶警胡东山的毒打,肚子、腿、头等处被连踢带踹,后来弄伤了她的右脚脖子,给她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最后,他们发现还是不能让她屈服,就打报告说龚瑞平有精神病,把她骗到了韩庄精神病院,妄图以给她看病为名,变相折磨她,龚瑞平跑出了精神病院,“610”四处抓捕,她有家不能回,不得不流离在外。

后来,龚瑞平曝光了平谷县“610”的对她的虐待,及办公室主任王洪静的流氓行径,为掩盖丑行,平谷县“610”竟然说她精神错乱,并说她造谣诬告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员,从此,平谷县“610”把她列入所谓重点监控对像,伺机报复,她在公安局工作的丈夫也受到很大压力。

二、在北京女子监狱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肉刑折磨和精神摧残

二零零一年,龚瑞平又被平谷分局绑架,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龚瑞平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的老女监三区,北京女子监狱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层层的政治压力和利益诱惑,使女子监狱为完成“转化”指标,摸索和总结出了一整套强制洗脑模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有预谋的肉体摧残和精神虐杀。老女监三区是迫害最为赤裸裸的监区,监区长田凤清曾因迫害有功多次获得“人民劳模”“三八红旗手”等奖励。田凤清不择手段,为给迫害找托词,田凤清、犹大李小兵、李小妹等扬言说龚瑞平被附体控制了,她们说,不“转化”的都是“被附体”、“被精神控制”了,“附体”不打掉,就转化不了,为了“挽救”使她成为“正常人”,必须用各种方法把附体“熬”走、“打”走。在没有监控的警察休息室及心理咨询室,龚瑞平被十几个人加上个所谓“帮教”昼夜整治折磨,这些“帮教”分成三个班,轮流睡觉休息,但想各种法整夜不让她合眼,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番车轮战的“座谈”,龚瑞平被逼听、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音、录像,被强迫站着谈、蹲着谈、“飞着”谈,还要不停的强迫回答问题,还用冷水洗脸和洗头,还用笔戳她的手,确保洗脑时头脑清晰,同时不许坐、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漱,加上扇耳光、群殴等等,最大限度的、不间断的消耗龚瑞平的体力、耐力、意志力。三区还借口给龚瑞平进行心理治疗,要用“脱敏”的方法,在地上写满诽谤、辱骂大法和师父的话,叫她去踩。还趁她神志不清时,下流的拨弄她的身体,让其他服刑人员和警察观看,昼夜用最肮脏下流的话羞辱她,戏弄她,取笑她,逼她自己承认在转化班的宾馆里,是她勾引了政府工作人员。为邀功请赏,田凤清甚至逼她给平谷“610”王洪静及派出所写道歉信。不许上厕所是最痛苦的,小腹胀痛难耐,每当龚瑞平提出上厕所时她们会以各种条件要挟。龚瑞平尽最大限度坚持、忍耐,但这种逆反人的生理状态的折磨给龚瑞平的精神和身体造成极大伤害,留下了后遗症。最后尿失禁,裤子都湿了。恶徒又长时间不许她换衣服,不许洗澡,她蓬头垢面、脏衣烂衫,浑身因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而遭到帮教的咒骂。这种屈辱使龚瑞平的痛苦无可言表。龚瑞平不得已绝食抗议,她们又说她炼法轮功自伤自残,违反监规,为防止她自伤自残,更要受严管。同时政府还要对她进行“人道”挽救,这种荒唐邪恶的强盗逻辑,又成为继续升级迫害她的理由。

恶徒们又熬她四十多天不许睡觉,而且她夜里被罚站在通道里,她开始幻听幻视,神情恍惚,偶尔自言自语,在冬日寒冷阴暗的监区通道里,有时能听到她凄厉的呜咽,睡熟的服刑人员被她的喊叫声惊醒后,怨气很大,就大骂她“神经病”、“活该”,警察还逼迫刚刚转化的人去看她、打她,去证实自己转化的彻底,同时证明对龚瑞平转化的必要及采取方式的合理。但令警察气急败坏的是,龚瑞平清醒时仍然坚信法轮大法好,警察就散布说龚瑞平有精神病,并以这个借口把她送到监狱的精神病区治疗,强制她吃精神病人吃的药,还对她电击折磨。很多人都知道她开始入监时做事理智,礼貌待人,法理清晰,根本没有病,说她有精神病是恶毒的警察为迫害她找的另一个借口。三区警察都说:“她现在每天都被迫吃药,快半年了,好人也吃坏了。”后来服刑人员和一些同情她的小警察也都相信龚瑞平是有病了,也就不再怜悯她,认为警察折磨她活该,三区就裹胁更多警察参与对她的迫害,包括警察张华、肖瑞、董晓庆等。

从精神病区回来后,龚瑞平语言有些迟钝,动作缓慢,但并没有神志不清,还是很理智,还是坚定的相信大法好,而且对人非常温和。三区的警察更加恼怒,找理由把她关小号长达八个月之久,她只能吃窝头,还经常吃不饱,每天还要遭受不断变化花样的折磨虐待,各种能让人痛不欲生而无外伤甚至没有痕迹的折磨手段都被发明出来了。恶徒们认为强制长时间双盘、劈叉等虐待让人痛苦但不容易有外伤,犹大李小妹说,皮带抽人等方法是会留下疤痕的,监狱管理局对此有明确规定,不能留下迫害的痕迹,更不能死人。实施这些肉刑时常有药杂(给犯人吃药量血压等基本医护的事务犯人)守候,及时测血压心跳。她们用束缚带捆绑她、强迫她双盘,强行反复劈叉。有一次恶警习学会和陈敬亲自动手,在无监控器的警察浴室折磨龚瑞平,她们一人拉一条腿往左右两边劈,使得龚瑞平几个月走路两腿都并不拢,恶警还唆使犯人坐压她的背部拉伤她的双腿大筋,恶警陈敬在“非典”时期,竟然因残忍地虐待龚瑞平等法轮功学员有功而火线入党,她曾对人说,“为了挽救龚瑞,允许的不允许的,我们都做了。”

2003年底老女监要搬迁到设施齐全的新女监大楼,三区认为如果到了新女监,就没有便利条件肆意整治法轮功了,负责心理健康咨询的警察吴蕾竟然说:“新女监连警察办公室都有监控,心理咨询室的墙壁很薄,如果在里面做转化工作,监室的其他人就能听到喊叫,太不方便了。”所以,在搬迁的前几星期,田凤清就又找一些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诡计多端的诈骗犯和被蒙骗的邪悟者,在老女监楼下的禁闭室加紧迫害她,禁闭室隔壁有一个给警察休息用的房间,那里也没有监控,犯人们用很长的缝衣针扎她的脸,扎她身上,说要考验她到底痛不痛,她又一次被双盘捆绑手脚,让人压着后背坐在她身上,她默默承受着,接着又被强制拉开双腿反复劈叉,每条腿上,后背上都坐一个人,她还是不吭气,后来把她身体头窝着脚,捆上后塞到圆凳子底下,凳子挺低的,就被拱起来了,她们就坐上面压,压了一阵之后,龚瑞平还不屈服,她们就把她拽出来打,七八个犯人打她一个人,疯狂殴打她,她的脸变形了,整个眼窝、眼皮全部呈紫黑色瘀血,腿也瘸了,她还是不吭声,恶人们害怕转到新女监后,其他犯人看到龚瑞平被打坏,为了让她尽快恢复身体,居然让她在禁闭室的风场里自由炼功学法打坐,她们也知道法炼法轮功的神奇功效。

当三区所有的方法都不能改变龚瑞平的信仰,2004年初,龚瑞平被转到新女监的八区,一个所谓“春风化雨”的最伪善的监区,也是转化法轮功的标兵监区,当时的监区长就是现在北京女子监狱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处主任黄清华。

北京女子监狱用媒体虚假的宣传其人性化管理,早在二零零三年初,北京电视台主持人徐滔就以“人权最好时期,北京女子监狱如何文明执法”为主题采访过三分监区区长的田凤清,刚刚结束对龚瑞平的一轮迫害,田凤清就振振有词的表白如何尊重服刑人员的人格,因为怕龚瑞平发言,采访时龚瑞平被带离采访现场,而就在现场的隔壁房间里,法轮功学员许娜就被捆绑着,堵住嘴不许说话,这次采访后不久,法轮功学员董翠就被活活折磨致死。所以监狱把防止法轮功学员的揭发检举作为工作重点。二零零四年五月,在女子监狱举办歌咏比赛会上,法轮功学员袁林站起来高声向监狱长喊道:“我揭发,十分监区(老三区)队长打骂体罚!”话音刚落,龚瑞平就站了起来,高声喊道:“我做证!现在我腿上还有伤呢。”突如其来的前呼后应,使台上台下监狱警察和一千多个服刑人员大吃一惊,警察把她们摁住,不准她俩讲话,后来龚瑞平向黄清华递交了对北京女子监狱的控告信。从此,黄清华就把让龚瑞平放弃控告、转化龚瑞平作为重大的攻坚项目。

黄清华用伪善的欺骗及精神摧残转化法轮功学员,曾多次立功受奖,被评为局级的转化专家,她钻研心理学,善于煽情,搞心理围剿,她对龚瑞平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后,把龚瑞平单独隔离关押在一层楼里,完全封闭管理,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除警察和“包夹”外,不许她与任何人接触,软硬兼施的用各种心理干预摧残她,利用亲情折磨她,利用人在物理环境隔离时会产生的寂寞、恐惧、压抑和绝望,让龚瑞平自己感觉错乱,自己对自己产生怀疑,不断暗示龚瑞平精神有问题,如果再坚持法轮功修炼,就会破坏大法,就会毁了自己,会毁了孩子、毁了家。她强迫龚瑞平相信进化论、看新闻联播,每天必须写思想汇报和日记,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灌注邪恶的党文化。对肉体的摧残并不是最恶,当一个人坚守的纯洁被强暴,思维的最后一点空间都被侵犯,信仰被扼杀,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呢?同时,侮辱、谩骂、呼斥、挑剔等从来不绝于耳,龚瑞平精神长期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另一方面,黄清华假意关心她的身体、生活及家庭,对龚瑞平施以小恩小惠,经常用自己的钱买些小食品,掩盖对她阴毒的精神煎熬。逼迫单纯善良的龚瑞平放弃了对女监的控告,竟然是黄清华的当年的政绩,她玩弄文字游戏,对龚瑞平写的文字断章取义,随意剪接,拼凑成美化自己的歌功颂德的材料来大肆宣扬,谎言又一次掩盖了真相,阴险的黄清华竟然说是自己挽救了龚瑞平,帮助她从新走上所谓健康的新生。对人精神的毁灭是杀人不见血的,二零零五年刑满出监时,历尽了无尽的熬煎与辛酸苦愁的龚瑞平行动迟缓,反应迟钝,目光呆滞,因为恶人经常以不让上厕所折磨她,她的膀胱已经受伤,有时小便失禁。她的丈夫也和她离婚了,没有了家,没有了工作,龚瑞平只好一个人打工为生,但她内心对信仰坚定的信念没有改变。

三、又一次被判劳教,又一次在武汉女子劳教所被残酷虐待

二零零八年,中共借口确保北京奥运,制造恐怖气氛,恐吓国内民众,又开始大肆抓人。龚瑞平在下班路上被警察绑架,被判二年劳教,关押在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因为害怕奥运期间国际媒体对中共劳教所、监狱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进行调查,中共秘密的将京城内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向外地转移。龚瑞平就被秘密转移到湖北武汉女子劳教所。在那个鲜花掩映的所谓现代化文明劳教所,龚瑞平因为拒绝转化,再一次受到深重的迫害,劳教所还是利用人的生理需求来折磨人,不让她上厕所,使其大便拉在裤子里,不让换裤子,室内臭气熏天。警察利用其他人的怨声煽动对龚瑞平的仇恨,昼夜的辱骂和欺凌,龚瑞平默默承受着。后来龚瑞平因呼喊“法轮大法好”,遭受了吊铐及电刑,她还曾被多次插管灌食,导致胃出血。身心又一次受到严重摧残。但这长达二年的迫害,更多详情没有人知道。

四、再次遇难

二零一零年解教后,龚瑞平回到北京,失去了一切,在外打工谋生。二零一二年她在北京市密云区的一所私立幼儿园任教,也暂时居住在该幼儿园。八月二十九日在密云区居住处遭河南寨派出所警察“查户口”骚扰。龚瑞平告诉他们,自己是修炼大法的,被迫害得居无定所,暂住此处谋生。结果恶警一拥而上把她按倒,非法搜查屋子,抢走大法书和一些真相资料。警察把龚瑞平双手铐起后塞进警车的后备箱,不顾她的脚还被搁在车外,就开车呼啸而去。直到她用手铐使劲砸车厢,恶警才停车,把她的脚推进车厢。她被非法关押在顺义区泥河看守所。

一个纯朴老实原本只想通过修炼获得健康身心的普通中国老百姓,却被中共邪党反复迫害折磨。中共迫害法轮功这十几年来,龚瑞平失去了最起码的正常工作,正常生活和正常思维的环境和权利,即使在解脱监禁的日子,也居无宁日。每逢所谓的“敏感日”,中共警察就上门骚扰、搜寻、恐吓。她原本有一个平凡安稳的家,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一份凭能力挣钱的工作,但是这场迫害摧毁了一切。丈夫与她离婚,她挂念孩子父母,但这份单纯的亲情却被中共利用来胁迫她放弃信仰。她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凄苦劫难,真切体会到了中共治下的世态炎凉,只要想一想都令人不寒而栗的那些恐怖折磨,自己要是真的面对那种痛苦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呢?酷刑留下的伤痛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痊愈,精神虐待的伤口却是在心里的,如果不是修炼真善忍的人,人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去平复呢?性格内向、不善言谈的她却从不抱怨任何人,即使在自己遭难的时候,也尽量帮助别人,把好一点生活条件和好一点的衣服食物让给别人。她尽量平和的对待残忍折磨过她的犯人。她总是被轻贱,被侮辱,被诋毁,但她仍然坚信大法。什么叫一个人的尊严呢,不是表面的被尊重理解同情,不是表面的光鲜体面,而是在被侮辱与损害中,仍然坚守内心的信仰,在外界的污浊中内心深处留有一方净土。这也许是尊严的另一层含义吧,在任何压力下,都不轻贱自己的信仰,不把自己卖给魔鬼。正像中国传统文化讲的:士,可杀可辱,然志不可夺。

折磨过她的那些恶警,她们中有很多并非原本就是邪恶之人,脱下警服也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有丈夫有孩子,她们也渴望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可一进入共产党的制度体系,就象戴了一副面具,被所谓政治立场扭曲了人性,用强盗逻辑不择手段摧残他人。那些折磨过龚瑞平的包夹犯人,为了得到一些好处,积极靠拢政府,协同警察行恶,完全丧失正常人的思维。有很多曾虐待过她的人事后都非常后悔,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被动、麻木的执行“上面的命令”,会对她那么不人道,象被魔鬼控制了一样,她们也是在中共的欺骗和胁迫下才丧失了理性的啊。中共迫害的不只是法轮功学员,尤其迫害至深的是那些被它利用的普通的警察及政府工作人员,以政治需要泯灭他们的人性,协同其作恶,使他们善恶不分,敢于谤佛谤法,陷地狱之门而不自知。中共也迫害那些旁观者,他们在政治高压下,不得不漠视他人的苦难,把人性中的善良从心中挖去,这不是对人的最深重的犯罪吗?它迫害了所有的中国人。

许多中国人可能为共产党辛苦了半辈子,信仰它一辈子,却还不知道共产党到底是什么。龚瑞平被迫害的经历说明,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恐怖灭绝政策,就是将其自身半个多世纪以来积累的大量整人的邪恶经验和极端残忍手段,全都运用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教育转化过程之中,这个所谓思想改造的转化是中共系统性的国家犯罪,它运作社会的方式是彻底反人性的,它裹挟了所有中国人和它一同犯罪,所以它导致的人权迫害规模和邪恶程度都是其它人权迫害所不可比拟的,共产主义是人类最大的灾难。中共不是一个邪党,而是一个邪教,而每一个邪党党徒,也因其邪党的罪恶而带有原罪,退出中共邪党,救赎自己,找回正常人善良的本性,才是明智正义的选择。

日前龚瑞平被非法劳教二年九个月,即将下监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女子劳教所,在那里,迫害一直在持续,希望善良的人们知道被掩盖的一些事实,给龚瑞平以道义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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